文拉法辛

随缘出没
没补档的不会再补了,我自己也没备份
不能过审的内容放ao3了 id:Bigwatermelon

 

觉军/生理期男子

我要文艺复兴了, nmd,为什么我初一磕的cp现在高三磕还是那么上头555觉军真好!!


*已经被用烂的古早老梗,突然想看因为非暴力因素流血的ppy就拿来写了(。

*我流觉军,恶劣毒舌男qpy×温和老好人ppy。当然由于生理期,ppy会喜闻乐见地变得暴躁不安……qpy也会比平时更有男友力嘻嘻嘻(nm你就是自己想看温柔qpy!)两个人都拥有各自的身体,私心设定qpy比ppy高一点。恋爱+同居中前提。


Flippy在一阵怪异的疼痛中醒来。

身为一名退役军人,他经历过各种各样常人难以想象的疼痛,譬如被崩溅的弹片生生削掉一块肉,或者被子弹嵌进小臂、之后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直接用军刀挑出子弹之类的。

而这次的疼痛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。他凝神屏气感受着疼痛的来源,发现它来自自己的小腹。

Fliqpy坚实有力的手臂仍卡在他小腹上。他耳边传来男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,背部感觉到对方胸膛规律地一起一伏。Flippy猜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醒,于是把手探进被子里,想要挪开那条霸道的手臂——也许是Fliqpy勒得太紧了才会疼的。他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挪下来,然后坐起身,轻手轻脚地准备爬下床去。

一阵更猛烈的剧痛袭击了他。

“Fuck……!”Flippy难得地爆了粗口,猝不及防的痛楚让他重心不稳,差点头朝下摔到地板上与地母来一次亲密接触。情急之下他伸手抓住了床头柜的边缘,勉强稳住了身体,却不小心打翻了烟灰缸。坚硬的烟灰缸咕噜噜地从他手边滚开,然后砸到了地板上——天啊,一声可以吵醒Fliqpy十次的超级巨响。


“你他妈的究竟在干什么啊,Flippy?”

被吵醒的男人用不耐烦的语气发问,尾音里还带着一丝倦意。Flippy没有回答;他实在没有回答的余裕,小腹的疼痛此刻辐射到了整个腹部,他感觉好像被Splendid扯着腹腔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器官往下做自由落体运动,或者被Flaky的刺扎在了蛋蛋上。他左手捂着小腹,右手紧紧抓着床头柜的边缘,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白色。

“Flippy?”

Fliqpy发觉了他的异样,骂了一声,挪到床边。“怎么回事?”

鬼知道怎么回事!Flippy想,仍然因为剧痛而几乎无法发声,冷汗从他额角滑进眼睛,疼得他闭起眼来微微颤抖。该死的,Fliqpy一定会以为他哭了!

事实上他真的哭了。和平的生活太久了,安逸和宁静已经洗去了黑暗往日在他身上印下的忍耐疼痛的能力,这种莫名其妙的剧烈痛苦已经超出了现在的Flippy的承受范围。他因疼痛而流泪,泪水混合着汗水隐秘地滑过脸颊。


Fliqpy的手从他背后绕过来,蛮横地把他拉回床上塞进自己怀里。“怎么回事?”他又问了一次,同时用指腹毫不温柔地拭去Flippy脸上的水痕。“我昨晚弄伤你了?”

“……没有!”回到温暖的被窝里之后,疼痛稍有缓解,Flippy没好气地咬着牙回话。昨晚的Fliqpy简直疯得过分,不知道他是不是趁Flippy不在偷偷在家里看了什么让他兴奋不已的鼻烟胶卷,Flippy觉得自己差点被他搞到散架。而眼下隐隐作痛的屁股根本没法和小腹比,酸麻钝痛让他简直想把肚子剖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Fliqpy迟疑了片刻。“可是你在流血。”他说。Flippy整个人僵住了。搞不好真的是被Fliqpy弄伤了……可是话说回头,他痛的并不是那个被Fliqpy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的地方啊。


Fliqpy把被子掀开了。床单上除了昨晚留下的不明痕迹,还有很新鲜的血迹,像一串喇叭花似的从Flippy屁股上开到床单上。Flippy盯着床单上面积慢慢扩大的红色,猜测自己大概流了不少血。等等,到底为什么会流血?!Flippy思考着自己一系列的症状,腹痛、流血、畏寒、现在还开始有点头晕……这几个关键词串在一起,指向性相当明确。

要么Flippy是个女的,要么Flippy成了会来月经的男变种人。

“What the hell……”Flippy困惑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“为什么看起来我就好像来月经了?”

“呃,Flippy……。”金色眼睛的男人用吃惊的眼光注视着他,“我居然现在才知道你是女……”

“去你的!”

Flippy略嫌粗暴地打断了对方令人不快的评论。“我是说‘就好像’,又不是真的!拜托,Fliqpy,过了昨天晚上你比谁都清楚我是个男人!这不可能是月经!我从来没听说过哪个男人会来月经!”

“可能也有男人来过,只不过他们不好意思说而已。”Fliqpy看起来像是在幸灾乐祸,“Flippy,既然它真的发生了,那就是真的。只有垃圾才会拒绝承认现实。”他低下头靠近了Flippy,咧开嘴角露出尖牙。

Flippy无可奈何地相信了Fliqpy的辩词。“好吧,就算那是真的……”他有气无力地说,“可为什么我会有月经啊?”

“说明你可以替我生个孩子。”Fliqpy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遭到对方一记绵软无力的肘击。


Flippy心里乱糟糟的。他既困惑又惊恐,身体莫名其妙的变化让他无所适从。寒气一阵阵地从小腹席卷上来,他觉得自己手脚冰凉,却狼狈地满脸是汗。说实话,他相当不愿意让Fliqpy看到自己这个样子——额头冒汗,屁股流血,像个女人似的捂着肚子呻吟。

真是灾难。

Flippy闭上眼,祈祷睡眠能让他遗忘在Fliqpy面前出糗和肚子的疼痛。

“……”

Fliqpy盯着恋人紧锁的眉头,自己也皱起了眉。对方看起来相当痛苦,汗水打湿了额发,颤抖的手指紧紧扣在小腹上,脸色苍白,在Fliqpy怀里蜷成一只绿色的虾米。难得的示弱时间。然而Fliqpy很不高兴,这个该死的名为“月经”的东西,凭什么能让Flippy变得这么脆弱?尽管Flippy尽力掩饰,他还是看得出来Flippy刚才哭了,或者说,是闻出来的,毕竟他对眼泪苦而咸的气息非常熟悉,特别是对Flippy的眼泪。

他只能为了我而哭,Fliqpy霸道地想。他把Flippy搂得更紧一些,一只手圈住他,另一只手往下摸到了Flippy性感的小腹。他手掌下覆盖的肌肉紧绷起来。

“Fliqpy,”被搂着的人抗议,“这种时候别对我动手动脚的。”

“我又没打算干什么,蠢货。”他冷冷地说。Fliqpy为此有点不爽,但还是按照既定的计划,用掌心轻轻按着对方的小腹顺时针抚摸摩擦着。Flippy的肚子摸上去比平时要冷,平时Fliqpy如果想就可以把手伸到他的肚皮上取暖,现在却不行。

Flippy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两句什么。他的表情逐渐变得轻松,恋人难得一见的温和举动起到了很好的镇痛效果,虽然他还是觉得肚子里钝钝地发涨,但此前那种令人崩溃的剧烈疼痛已经慢慢消失。Fliqpy的手掌并不细腻,持枪械斗的生涯给他留下了一层薄茧,但摩擦生热温暖了肚皮之后这种抚摸还是让Flippy觉得很舒服。Fliqpy听到他的吐息慢慢平缓下来,最后滑入睡眠的节奏。


“Flippy?”

他试探着叫了一声。没有回应。Flippy睡着了。

Fliqpy继续一面给他揉着肚子,一面心不在焉地想着弄脏的床单要怎么办。他可不会洗,但Flippy也许这几天都没办法碰冷水。他也不希望送到干洗店去,让别人洗Flippy用过的东西?想都别想。他决定待会打电话去订购一套新的床上用品。

“麻烦的家伙。”他啧了一声,不耐烦地用舌尖舔过自己的虎牙。被嫌弃的Flippy依然毫无自觉地熟睡着,Fliqpy把脑袋拱到他的肩膀上,闭上眼睛。睡梦中的Flippy被毛茸茸的东西蹭过脸颊和脖颈,不满地哼哼了两声。

等Flippy结束了他的神奇经历一定要向他索取按摩的报酬。Fliqpy想。

他环抱着Flippy,把脸埋在对方的肩窝里睡着了。

–end–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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